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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有点过了,但真没忍住。
姜诉抽了张纸巾,站起来给他擦头顶。
“对不起。”
她的手被捉住,对方劲大,捏得她生疼。
她刚要往回抽,反被一股子大力拉了过去,姿势跟往某人怀里钻一样。
奶茶店里静了下来,十几岁的男孩说炸就炸,店主都见怪不怪了。
然后,大家听到了来自隔壁学校大佬幽怨的一句:“同学,我是不是以前对你太好了?”
在一起久了,奚恻什么脾气大家都知道,他现在明显压着气,真发出来可不止拧胳膊。
他那黄毛只去固定一家特别贵的店剪,一次费用快抵上别人一个月伙食费。
上次他们出去泡吧,跟外校一伙人起冲突,奚恻不想惹事让大家忍着,出去的时候有个红毛语言挑衅不说,还撩了把奚恻的头发。
结果对方被他一个酒瓶子上去伺候的服服帖帖。
奚恻这人吧,抢她女友都没事,头发可是亲爹都不能碰。
姜诉对谁都是淡淡的,也很少惹毛谁,她是真不明白怎么一次次的跟这个人起冲突。
就像是越不带伞越下雨一样的邪门。
她腕骨碎了一样的疼,抽也抽不动。
“放开我。”
“放开啊。”
......
跟大家接近果然是个错误,她火也大,扬声瞪回去:“没完了?”
“没啊——”
“希撤!”
“恻。”他歪着头,戾气和调笑同时崭现在脸上,有种痞帅感,“大舌头给我捋直了重说一遍,缠、绵、悱、恻、的恻!”
周围噤声了,都不知道他下一秒会做出什么事。奚恻真发火,挺可怕的。
夕阳西下,一抹余光透着玻璃窗挤进店内,周围充斥着食物香气。
那是一道灵光,突然出现在姜诉的直线脑回路里。
——“奚恻脚腕上有个纹身,纹得是他弟弟的名字。变态吧?”
——“一个字母代表一个人,哥这么帅,得集齐二十六个字母才能定下心。”
——“恻,c、e——恻,缠绵悱恻的恻。”
脑子里的两点以最短的距离搭上了,她昂着头,就像破解了谜题一样,眼光清亮犹如玻璃珠。
姜诉问:“希撤,你弟弟叫奚悱?”所以说,根本没什么前女友,纹身上的xf是奚悱的意思。
慢慢,奚恻的眼红得就像天边烧得通红的云霞。
这是要动手的前兆。
李喃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,他给孙茗使眼色,真动手,这里也就孙茗靠体格能跟这位爷过过。
“什么弟弟?我们恻哥独生子啊。”
“恻,算了算了,旁边有理发店,我们陪你去洗个头先。”
孙茗赶紧站起来,故意提醒道:“咱们出来主要是为了接姜诉的,玩也玩了,一会儿回去还得写作业呢,不写老班又该给咱们灌心灵鸡汤了。”
可大佬不说话,也不撒手,就那么攥着那只瘦弱的手腕,一触即发的气氛。
“恻哥......”
“闭嘴,我不动自己班的人。”奚恻冷眼说完这句,大家松气,虽说是为了接人,但跟着来谁不是想趁机放风,都怕事情闹大。谁知他们的大佬下一句就说道,“她在一班呆不久。”
阴森森的恐吓。
这摆明是要赶她走了。
完了。
他接着补了句:“我讨厌校暴你们知道吧?这是我俩的事,谁敢参合我搞谁!”
手上疼痛感没了,姜诉揉着手腕。
没有弟弟?那怎么会只提了一句就生气?
很多疑问卡在脑子里。
叮铃,是店门被推开的声音。
姜诉回头,看到一张清纯的脸朝他们笑。
“路上堵车,迟到了没等急吧?”
女生穿着蓝色的小套裙,裹着玲珑娇俏的曲线身材,虽然也是学生模样,却看着比他们大了几岁。
她跟大家打招呼,然后走到奚恻身边。
“阿恻,怎么啦?脸那么臭。”
“佳佳姐,你快来劝劝恻哥吧。”李喃看了眼姜诉,后面的话没再说。
佟佳化了淡妆,身上香水味很重,她的视线在两个人之间转,末了擦着唇膏的嘴扬起来:“这位小朋友是谁呀,怎么没见过。”
“姜诉,新转来的。”
佟佳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:“我是佟佳,是......”奚恻坐下后,她才看到他的头顶,惊讶着问,“阿恻,你头发怎么了?”
奚恻躲开她的手,憋着气甩了两下头。
佟佳很聪明,一下子就猜到了□□分,她看姜诉,话却是对李喃几个讲的。
“阿恻做事有分寸,我可管不了呢,是吧?”她说着勾了下奚恻的小手指。